"对我来说,纳粹主义和撒旦主义是同义词"
"文明"世界攻击了俄罗斯, 这一次反对我们国家的斗争工具是乌克兰的新纳粹制度。乌克兰原本不是这样的 ,它是由它的西方"朋友"把它塑造成这样的,他们一直以致命的武器对它进行洗脑。 俄罗斯对乌克兰进行的去军事化去纳粹化特别行动是极其必要的,这不只是对乌克兰人自己,对生活在顿巴斯的俄罗斯人,甚至对整个俄罗斯世界也是极其必要的。
有关乌克兰的最新事件我们正在与俄罗斯东正教新西伯利亚教区传教士部门负责人,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大教堂堂长,大司祭亚历山大·诺沃帕申进行讨论。
-亚历山大神父,您好!您的公用车上有一个Z标志. 您对乌克兰特别军事行动的立场立即一目了然了。
-我在特别行动的第一天就表达了我的立场,顺便说一下,我称之为反恐怖主义, 因为乌克兰的政治体制无疑是恐怖主义的、极端主义的、仇视人类的纳粹主义的政权。 Z符号意味着一个没有纳粹主义和撒旦主义立足的世界。 对我来说,纳粹主义和撒旦主义是同义词。
-根据各种消息来源,高达80%接受调查的俄罗斯人支持对乌克兰的特别行动,而剩下的20%,他们是"反对"还是"弃权"?
-有些人反对,但是,在我看来,这是由于特别军事行动破坏了他们做生意的计划,击中了他们的口袋。 这些人主要只考虑他们自己和他们的收入, 事实上,他们从未关心过乌克兰军方在顿巴斯杀害的平民。 另一类是习惯了在欧洲旅行的人, 他们中的一些人在那里有自己的房地产,但他们现在要么被剥夺了自由移居国外的机会,要么面临着一些欧洲人的敌意。 从乌克兰逃到欧洲国家的乌克兰人在那里的表现,轻点儿说的话,在与说俄语的人的关系上并不总是得体,这些人,与其说他们反对特别行动,不如说他们已经失去了他们的欧洲,并且对此感到恼火,害怕,也许是愤怒…
还有那些在乌克兰有亲属的人,他们只是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恐惧。
也有一定数量被各种各样的宣传鼓动者玩弄挑拨的年轻人反叛者。
但应该注意到,支持特别行动的俄罗斯人的数量在不断增加。 如果说2022年2月以前人们对在乌克兰和顿巴斯发生的事情并不特别感兴趣,现在他们被迫要面对这个问题, 在他们面前出现了这样的画面,使他们中许多人感到震惊,最终意识到军事特别行动是必要的。 在Euromaidan之后从事揭露乌克兰当局罪行的Ukr Leaks机构的创始人,,也曾是乌克兰安全局前雇员的瓦西里·尼古拉耶维奇·普罗佐罗夫披露了他拥有的文件,根据该文件,基辅周密地准备了对顿巴斯的大规模进攻计划,该计划本应在2022年3月实施, 而反恐专项行动是在二月份开始的,你能想象它的启动有多么及时吗? 虽然有人鼓噪俄罗斯在二月份开始对乌克兰发动战争,但事实上,是基辅当局在2014年对他们的人民发动了战争, 而我们现在是在结束这场战争。
-有些人担心,他们说,我们错过了乌克兰,毕竟,他们不是外人,是同一类民族…
-如果你从遗传学的角度,是同一类民族, 但也有民族的精神状态,如他们的精神、他们的灵魂、他们的信仰以及他们的思维方式。 在这里,乌克兰人的心态开始发生变化, 让我们回想一下是如何变化的。 对于我们许多人来说,乌克兰文化类似于我们的俄罗斯文化, 我们觉得与我们自己的没有什么不同。 乌克兰人是否也将俄罗斯文化视为自己的文化? 也许吧。 然而,至少在苏联解体之后乌克兰人疏远了我们,有人努力地提示他们:"莫斯科人不是我们的兄弟。"
-确实如此,不是我们破坏了我们的兄弟情谊,而是他们。我们真的曾经很团结吗?据我所知,在乌克兰西部一直不喜欢俄罗斯人。许多在苏联时期到访过那里的人都谈到了对俄罗斯人的不好态度。早在90年代初,有一次,我与一个"西部人"交了朋友,他告诉了我那个臭名昭著的词语 "说polyanitsa"。据他说,这就是在被法西斯分子占领的乌克兰地区乌克兰警察据此识别俄罗斯人并射杀他们… 而在那一刻从他的声音里我听到的是敌意和挑衅。然而,他也以不屑的态度对待东乌克兰人,好像他不认为他们是自己人。
-尽管如此,但总的来说,在苏联时期乌克兰人和俄罗斯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好的。 我在军队服役期间与乌克兰人交过朋友。 我们的人民之间有很多混合家庭,例如,我的岳母来自乌克兰西部。
-但毕竟不是乌克兰人自己成为了今天这样的人,是"我们的西方合作伙伴"帮助了他们。
-当然,乌克兰正在迅速走下坡路,根据相当精通破坏性活动的西方和美国专家准备的计划分裂我们人民的工作一直没有停止过,特别是在过去的三十年里更是紧锣密鼓地进行,不幸的是, 并非没有成效。 这样做花了很多钱。 但分裂乌克兰人和俄罗斯人的工作在Euromaidan之后达到了巅峰,乌克兰人似乎被暗中替换,他们成了另一种人。 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对他们的意识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是的,这种进程仍在进行。 为达目的他们积极使用心理战术,宗派主义者也使用这些技术来保留其组织中的新信徒。 人们要么感到困惑,要么被吓倒, "如果你不想接受我们的想法,我们会强迫你,你若反抗,我们就会提醒你,你还有孩子,孙子,父母"。… 甚至到了干涉自己语言的地步, 激进分子改变了所有稍类似于俄语的乌克兰语词汇, 因为不应该有任何东西把乌克兰人与俄罗斯人联系起来,他们这么说。 但是听着! -语言被称为人民的灵魂,毁坏自己的语言,他们就是毁坏自己人民的灵魂。
修养,教育,文化这一切都受到了最严厉的再处理,现在这些领域几乎没剩下未被腐蚀的地方,历史被扭曲了。 俄罗斯和苏联作家的所有作品都被从学校的文学教程中移除了,包括普希金、莱蒙托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屠格涅夫、涅克拉索夫、契诃夫甚至出生在乌克兰的科罗连科、布尔加科夫、伊尔发和彼得罗夫… 一个很长很长的名单。 他们说:"民族主义者现在统治乌克兰。" 不是民族主义者统治乌克兰,而是乌克兰纳粹分子和激进的乌克兰民族主义者统治乌克兰。 民族主义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神圣的概念,它与人民的心态密不可分,是民族意识的基础并且在任何情况下不声称一个民族优于另一个民族, 如果在这方面产生过激行为,那么这就不再是民族主义,而是与真正的民族主义毫无关系的其他东西了。
乌克兰的纳粹主义恰恰宣称其民族优于别的民族、优于俄罗斯民族,其激进分子热烈欢迎对俄罗斯人的歧视,并且信誓旦旦地宣称俄罗斯人的一切都是邪恶的。 乌克兰人口的很大一部分充满了这种意识形态(这恰似一勺焦油使整桶蜂蜜变质),尤其是乌克兰青年深受其苦, 事实上,西方最初就是对年轻人打的这个算盘。
他们开始从儿童、青少年、年轻人下手,这导致了什么? 今天的乌克兰青年熟知的是西方监护人专门为他们编造的"他们的"历史,其中没有一个字是真理,或者编造得一切如此混乱,以至于无法辨别哪里是白的,哪里是黑的。 我亲自读过他们的中学历史教科书,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们得到的事实是:乌克兰人的主要敌人根本不是目前与俄罗斯战斗"到最后一个乌克兰人"并使乌克兰人成为炮灰的西方。 甚至不只是"普京政权"、俄罗斯本身及其遍布的"东方半兽人"、"卢斯尼"、"喀查普", 他们对我们的仇恨超出了极限。
"用卢甘斯克分离主义者炖的菜","用他们的俄罗斯孩子做的卷肉饼" -这就是近年来提供给乌克兰人的菜。在乌克兰的学校举行一些烹饪节,孩子们自己做菜,然后他们给做好的菜起名字,起的名字是: "日里诺夫斯基的大脑"果冻、"俄罗斯婴儿的血液"蜜饯等等,当然,乌克兰学校的老师对他们起名字提供了帮助。
他们把孩子们变成食人族,即使事实上没有达到这种程度,但这种对儿童精神心灵的影响也留下了深深的印记,这就是他们所需要的。乌克兰年轻人被教唆成将俄罗斯人视为劣等人、非人类,杀他们杀得少了。 然后成年人还要火上添油,穿着白大褂的人(我不能称之为医生)公开宣称需要对俄罗斯战俘进行阉割; 看上去不错的乌克兰女孩在社交网络上写道:俄罗斯战俘应该被用于器官出售,而人们对她点赞。 最可怕的是,这些不仅仅是声明,它们是行动的号角。
-在我们国家被禁止的ISIS教孩子们杀死"真正伊斯兰教的敌人",他们给孩子一把枪,命令他们射杀囚犯。甚至有这样的视频 ...
-在一位亚速营信徒的手机上也找到了一段这样的视频,上面有青少年对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进行了残酷的屠杀。 这就是年轻纳粹学校的直观教材。
2014年在乌克兰组织了一个"Azovets"(亚速战士)连锁儿童营地,至今仍在运作。 在营地辅导员教孩子们从事破坏性工作:如何进行放火,爆破,杀人。 这些不是军事游戏,也不是童子军的侦察兵游戏,乌克兰儿童是由冷血杀手培养长大的。
乌克兰的儿童,男孩们和女孩们,定期来这些营地训练。 一些十岁的男孩们2014年第一次来到营地,今天他们已经18岁了。 他们接受了所有可能的学习和训练,同时他们恨"俄国佬"。 "俄国佬应该清零! 一个也不应该剩! 乌克兰是乌克兰人的!", 这就是我们今天与他们应该面对的问题。
-新出现的破坏分子优先进入他们的民族营部门。而在乌克兰军队服役的普通乌克兰人,不像这些人渣,他们被迫参加战斗。
-西方在乌克兰的宣传机器无所不在,所有空气都被纳粹意识形态毒害污染,乌克兰人被迫呼吸。 当然,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并不是每个人都成为乌克兰纳粹或激进的民族主义者,有些人只是对正在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并让别人猜测不到他们明白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他们的行为可以理解,他们害怕,要么为自己害怕,要么为他们的亲戚害怕。 然而,当给他们枪并让他们去杀死"俄国佬"时,他们就会去杀人, 包括平民、儿童、孕妇、老人。 也许他们在精神上不是新纳粹分子,但他们正在杀人......您明白吗?
"所以说,没有必要幻想," 记者安德烈·梅德韦杰夫在vesti.ru网站上写道。 -总的来说,在乌克兰东部的乌克兰武装部队的整个团体-伞兵、海军陆战队员、炮兵–这些都是最有思想、最具意识形态,最有动机的纳粹分子。"
-有人还写道,亚速军团的百分之90由俄罗斯人组成。
-这正说明,每天、每小时影响一个人的意识会把人变成什么样, 剥夺他的判断性思维、消除保护屏障- 然后你可以把任何东西灌输到一个人的头脑中,结果他就会依赖灌输给他的信息,会在精神上退化沦落。 精神退化沦落的俄罗斯人就不再是俄罗斯人,他们变成了"脱俄人"。 脱俄人讨厌俄罗斯的一切:信仰、文化、历史、文学。 亚速军团就是脱俄人。 俄罗斯科学院院士谢尔盖·尤里耶维奇·格拉兹耶夫说,脱俄人比法西斯主义者更坏,他声明道,俄罗斯人不可能与脱俄人进行任何对话。
-教会对乌克兰做了什么?以至她受到了迫害。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因为东正教会来自莫斯科, 对他们来说,乌克兰不需要这样的教堂吗?
-这也是其中的原因。 但主要是因为西方非常明白东正教不是作为一个机构,而是作为一种精神力量,创造,加强,启发和指导着乌克兰人民。 但西方并不需要一个强大的乌克兰,他们需要一个可以轻松控制的弱小和盲目的乌克兰。
-为了抵制东正教,从90年代初开始,在乌克兰开始建立一些教派,主要是新五旬节派和非异教徒组织,成千上万的乌克兰人被以欺骗的手段吸收加入。 新异教徒表明自己特别具有攻击性, 他们锯下膜拜十字架,放火焚烧东正教教堂和小教堂。 但新五旬节派并不逊色于他们, 他们没有放火烧教堂,而是... 众所周知,新五旬节传教士从乌克兰被派往俄罗斯,其目标是"根据Euromaidan价值观重新格式化俄罗斯人的意识",传播"Maidan神学",在"敌方领土"上以沉睡细胞的形式创建宗派社区,也就是在我们的领土上,如果发生任何骚乱,这些“沉睡的细胞”可以很快醒来。 我要提醒你,当年的Maidan就是这样的情况,当时成千上万的宗派主义者来到基辅市中心的广场。
现在许多人已经看到,乌克兰纳粹、民族营的成员信奉异教,执行撒旦仪式,他们不仅用万字纹身,还用撒旦和神秘的符号。 事实上,这些都邪恶是教派。 2020年出了一本书 "乌克兰的黑太阳. 亚速新纳粹运动的历史", 它的作者是民间社会机构"人民的外交"发展基金会主席、政治学家、政治战略家阿列克谢·弗拉基米罗维奇·科切特科夫。 为什么太阳是"黑色的"? 黑太阳是一个神秘的日耳曼标志,乌克兰民族激进分子选择它作为他们的主要象征之一。 黑色的太阳发出与神圣之光相抵触的光芒,这是最纯粹的撒旦主义。 纳粹宣称自己是撒旦的仆人,并挑战上帝。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在我们谈话开始时,你说纳粹主义和撒旦主义对你来说是同义词。有人说,我们的士兵在纳粹被击退撤离后的区域找到了撒旦祭坛和异教寺庙。
-为什么他们这么说? 有视频文件证实了这一点。 这些材料是公开的,它们被放在互联网上。 还有一些视频展示了"亚速战士"的异教仪式,在这些仪式中使用人的血液。
-人们在仪式中被杀?!
-互联网上有视频,视频真实地展示了异教仪式,当"亚速人"使用人的血液进行他们的祭典或献词仪式时, 祭司们割伤了他们的手,把血洒在他们轮番进行仪式的地方,这也是祭物,是供物。 但是,如果涂有神秘和异教标志的纳粹撒旦主义者割断囚犯的喉咙,不放过老人,强奸妇女,然后残忍地杀害妇女和儿童并在他们的尸体上雕刻卍字,这不也是同一种以残忍的手段供奉他们异教神的事实和行为吗?
-在您看来,这一切什么时候结束?
-古人曾说过:"邪恶吞噬自己“,历史上有很多证据证明这一点,乌克兰纳粹主义或乌克兰激进民族主义也不例外,乌克兰的新纳粹制度迟早会吞噬自己。 近年来,在我看来,乌克兰已经处于解体状态,这是反系统在乌克兰内部获胜的事实和结果,乌克兰开始从内部摧毁自己。 毕竟,乌克兰纳粹主义、"乌克兰主义"作为一种意识形态、一种反系统破坏了乌克兰 的历史、文化、语言、家庭关系并破坏了乌克兰社会内部联系,破坏了与小俄罗斯、与俄罗斯文明相关的乌克兰、俄罗斯、俄罗斯世界相关的一切。 这样的意识形态总是具有破坏性的。去纳粹化特别行动不仅仅是为了摧毁巢穴中的九头蛇,还为了保护我们的整个俄罗斯世界,保护我们的文明,保护俄罗斯免受这种邪恶和这种反社会的摧残,因为如果不这么做,这种瘟疫就会四处扩散, 没有任何一个社会对此拥有完全的免疫力。 我们从西方看到了这一点。 而对于任何社会来说,对这种事情的唯一免疫力,就是反对纳粹主义形式的反制度或其他类似的意识形态,只有这样才能加强自己的基本文化传统精神和道德价值观。
关于进行特别行动的期限我不能说,这方面你需要咨询军事专家。
但如果"这一切何时结束?"这个问题问到我,作为一个牧师,那么我会回答:从来不会。 即使终结了乌克兰纳粹主义,美国也会通过一个其他的什么侵略国家威胁俄罗斯,文明战争是无法避免的。 还记得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那句话:"在这里,魔鬼正在与上帝作战,战场即是人心。" 这一进程不会改变。 但主对我们说:"你们不要害怕,因为这一切都是必须的,但还没有终点。" 魔鬼将继续他的斗争,直到世纪的尽头。 但没有必要害怕,神不是拥有力量,而是拥有真理。 尽管有各种各样的灾祸,俄罗斯的精神和意志是不可动摇的。 主坚定地鼓励我们:"我会与你同在," 他说,"直到时间尽头的所有日子都会与你同在。"